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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游戏:禁止犯规

逆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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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暧昧游戏:禁止犯规》,是作者“逆意”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林泊简温向烛,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追夫但不火葬场 双洁 替身文学 酸甜口】四年前,温向烛和林泊简分手,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温向烛听到对方将自己昔日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上帝操纵棋手,棋手摆布棋子。你说过的,这次我记住了。”林泊简那时候不由得想:温向烛是上帝,他不过是被操纵的旗子。四年过去,温向烛再见到这位前任时,烟雾缭绕中,他说:“温向烛,替身游戏太索然无味了,以至于我早就分不清你在叫谁了。”【寡欲者得到世界,无欲者得到自由。】...

来源:fqxs   主角: 林泊简温向烛   更新: 2024-03-05 22: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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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暧昧游戏:禁止犯规》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逆意”,主要人物有林泊简温向烛,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于是懊悔地回房间去取,转身跑向柜子的时候胳膊关节猛地磕到柜子一角,他并不觉得疼。可现在,那道迟来的痛感却变本加厉地袭来,一度让他支撑不住弯下腰。他的胃病又开始发作,甚至比这许多年里的任何一次都更难受。他扶着路边的台阶撑起身,忽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暧昧游戏:禁止犯规第3章 那是他自己选的在线免费阅读

【今天,世界是黑夜的墓园,冷漠的月光下,黑的或白的墓碑在生长,万物与我都是荒诞的静寂,此时,我想你】

——《我的心迟到了》

温向烛走出E声。

他今晚出来得太着急,那张照片几乎令他绝大部分的理智土崩瓦解,以至于出门的时候只顾着赶路,赶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了要拿车钥匙。

于是懊悔地回房间去取,转身跑向柜子的时候胳膊关节猛地磕到柜子一角,他并不觉得疼。

可现在,那道迟来的痛感却变本加厉地袭来,一度让他支撑不住弯下腰。

他的胃病又开始发作,甚至比这许多年里的任何一次都更难受。

他扶着路边的台阶撑起身,忽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风吹在身上,显得他整个人的形体极其单薄,起身的动作带着轻微的摇晃,之后才勉强站稳。

林泊简,他谨慎的在心底想起这个人,大约真的是我欠你太多,所以理应多受些折磨,只当是偿还一部分也是好的。

小温总何曾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即使是当年,那个人死了,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一颗心千疮百孔地流着血,寻不到一块儿好地。

他无从抱怨,本就是他认不清自己的心,何其荒谬,最后竟将那些愧意和懵懂的感情尽数化成伤人的箭与弦。

而林泊简,就是那个箭靶,温向烛将弓拉满,迫不及待地想要拿下的目标,从来都是满怀算计与心机射出去的那只箭,瞄准的就是他。

当他意识到自己找错了目标时,早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最后,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不受控地发出那支离弦的箭,将那个少年拉下水。

温向烛将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后,忍不住放下车窗,夏天的晚上不适宜在封闭的空间里静静待着,人只有在动起来的时候才会听到风声。

风从耳边吹过去,在空气中发出呼呼的响声。

他这段时间难得有点闲下来,可还是连剪头发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浅棕色的头发有些日子没打理,长长了点儿,有几根不听话地逆着风的方向跑到前面,遮住了他几分视线,一片朦胧。

这段时间,公司又招了几个新人,小温总这几年养成了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向来只在白天应酬,最多撑到下午六点。

一到晚上10点,人保准就回家上床睡觉了。

今晚算是个意外,他本来已经洗漱好,正躺在床上听东西,眼见着就快睡着了,江淮止一则消息就将他从睡意昏沉的状态拽了出来。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烦躁,恼怒地抓了一把头发。

可手上的劲儿只使出了一点,他想起什么,像是立刻清醒过来一般,骤然松开紧握着的五指,还下意识地摸了两下。

这次红灯的时间有点长,温向烛的手指屈起来,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两下,发出小而短促的声音。

铃声响起的有些突兀,他将蓝牙连上,看都没看一眼来电人是谁,眼睛依旧目视前方,等待着对面开口。

“surprise!听得出来我是谁吗?”

那边传过来声音,用很亢奋的语气和温向烛打招呼,但显然,他这个人不怎么有幽默细胞,并不适合和别人搞氛围。

“回来了?”

他说的分明是疑问句,但语气平平,仿佛给那头的人浇了一头冷水。

“我说,你这反应也太不够意思太平淡了吧?我这可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不得给我接风洗尘啊?”

“韩叔叔肯放你回来,你就该知足了。”

韩扬不出意外地成为了温向烛今晚第二个猎杀对象,他现在处于一种很不讲道理的状态,看见谁都要呛两句。

“啧,我这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吗,父子哪有隔夜仇啊。”

温向烛嗤笑道:“这词儿听起来和你沾不上一点儿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韩扬并不计较他的行为,他们认识的时间够长了,要是哪天温向烛跟他客气起来,他才真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后天吧,就在E声,我忙完公司的事儿就过去。”

“得嘞!”

红灯还有十秒的时候,他摁断电话。

温向烛决计不会想到,他会那么快就见到林泊简。

在他意料之外的时刻,和另一个人一同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用熟悉又遥远的调子喊出时隔六年的称呼。

就在他快到家的时候,温向烛忽而变了主意,立刻调转车头去了旧长街。

一路上他都面无表情,神色和他素日里处理工作文件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一般和人谈生意的时候,他还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轻轻松松便做出一副客气周全的姿态。

但今夜,他的情绪实在难以克制,车里几次传来超速的提醒音,可温向烛却置若罔闻,一股脑地只知道向前冲。

其实北宁这几年变化也不是很大,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原本那片老城区改建了,温向烛偶尔会过去看看,那片的长街也已经翻新过,那些斑驳的旧墙也早就被全新的建筑物取代,一如他们成为过去的曾经,再也寻不到任何踪迹。

早不是当年那副光景了。

到了旧长街,他也没下车,车里淡淡的柑橘香薰的味道萦绕在他周围,像是形成一层无形的保护膜,能让他平添一丝踏实感。

温向烛一时间思绪万千,可林林总总的,他找不到头绪,满腔的苦与闷都无从发泄,好像这些情绪不应该属于他,像是有人硬要把那些令他感到烦躁的东西塞给他,而他,没有拒绝的机会和资格。

视线投向窗外,落到一片空旷处,烟瘾在此时跑出来,猝不及防地。

他不知道林泊简还肯不肯允许自己记得他们在北宁遇见的场景。

温向烛第一次见到林泊简的时候,对他没什么反应,说话也是一两个字往外蹦,那时候他还是那个被发小形容为冷心冷情的小温总。

温向烛看着母亲的公司送出了一个又一个名声大噪的艺人,跟着父亲在名利场中如鱼得水。

他20几年的人生过得极为快活,也极为无趣。

那时候,林泊简还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温向烛在这无趣生活中寻到的第一个乐子,只是相比于其他人,他似乎要更高级一点。

因为他腕骨上的那颗痣。

那时,林泊简还在过着自己顺风顺水的大学生活,大约也是个为了学分被使唤的普通学生。

温向烛和父亲出去谈生意,他对那些资源置换和盈利的话题并不感兴趣,中途随便找了个由头溜了出去。

他一贯不喜欢人多又嘈杂的地方,正百无聊赖地依靠在墙上抽烟,偶尔环顾四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春季中旬的天气,并不是很炎热,温度刚刚好。

他那时候还不曾那么钟爱白色衬衫,但依旧偏爱浅色系的搭配,偶尔也穿浅蓝色的宽松长款衬衣配杏色的高腰阔腿裤。

他站在那里迎着风,像松柏,却比松柏脆弱许多,因为他的脸色算不上又多好,大多时候带着点不太健康的白。

林泊简就是这个时候闯入他的视线的,那时候他才19岁,正是上大三的时候,跟着社团里的同学来赚0.5的实践学分。

他的穿着要清爽许多,纯黑色的卫衣灰色运动裤,戴着白色的挂脖式耳机,踩着一双球鞋,从离他不远的地方跑过来。

温向烛注意到他,觉得这人这身打扮适合去搞街拍。

他就这样冒冒失失又毫无征兆地进入了温向烛的世界,成为他精心挑选的意外之喜,亦成为尽职尽责的受害者。

林泊简先是朝周围观察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停留在温向烛所在的位置,他看得很清楚,这人捏了捏手上的表格,犹豫两秒后,向他走来。

温向烛对他的视线不闪不躲,但也没有什么要搭理对方的意思,无波无澜地等着他开口。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同学。”

他扬了扬手上的纸,露出一个笑,那笑很不设防,不同于他在职场交际中遇到的得体周到,温向烛看到林泊简露出的虎牙:“请问能不能占用一些你的时间,填写一下这张表格?”

温向烛眨眨眼睛,不置可否,他在听到【同学】这个称呼的时候,并不是很惊讶,只觉得有趣。

他那时候也才23岁,和大四的学生差不多的年纪,去酒吧玩儿的时候,也常常有人过来搭讪,以为他是哪所大学的在读生。

见他没什么反应,林泊简又说:“就差最后两张调查问卷了,可以吗?”

这人大约很爱笑,说这话时声音清亮,眼睛都眯起来,上下眼睫毛交错在一起,随后又松开,很期待地望着他。

温向烛原本想拒绝,但这时,林泊简将纸张往他这边递了递,手腕露出来,温向烛瞥到某个地方,少见地眼神带上一点滞顿。

过了几秒,他缓缓垂下眼,讲那张纸从他的手里抽出来:“笔。”

“奥!这里,给你。”林泊简的惊喜毫不掩饰,喜滋滋地将笔递给他。

温向烛大致瞅了一眼问卷内容,心里暗自发笑,这是一份关于“高校毕业生就业问题调查”的问卷。

里面的题目在他看来多少带着点毛病,不知道出题人是怎么选出来的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还被拿到外面招摇。

他随意浏览之后,在对应的答案下面画上勾,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符合大学生的身份。

完成之后,他便将东西还给对方,眼神仍旧停留在林泊简的腕骨上,若有所思。

“谢谢同学!”

温向烛没说话,正要转身离开,林泊简却叫住他:“同学,你是哪个大学的啊?这栏目前就读院校我现在补上吧。”

“……”

大爷的。

温向烛不动声色地回过头,作为一个职场人,他没什么目前就读院校可以填。

他想起这附近有所很不错的学校,姑且当做挡箭牌用,于是小温总很自然地说:“临川。”

林泊简讶然地笑:“你也是临川的学生啊?我也是!”

他一边填表格,一边又问:“同学你是哪个系的学生啊?我经金院的。”

“……”

出师不利。

温向烛瞬间觉得自己方才接表格的举动简直蠢到家了,他想了想,回答:“经管系的。”

临川的经济金融是很不错的,这个他知道。

还剩最后一份表格,林泊简干脆自己填算了。

温向烛正打算离开,转身时碰到温正则带着生意伙伴朝这边走来的身影,看起来他们交谈很融洽,誉和大约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他感到头疼,往墙体内侧挪了挪位置,视线扫到林泊简按在墙上填写的纸张内容。

出生年月日那一栏,他写的是7月26日。

就在刚才温向烛还在腹诽,调查就业还得写出生日期,搞得跟查户口似的。

但此刻,他却怎么也挪不开眼,怔愣地盯着那里看,眼中情绪空洞又呆滞。

纸张被风一吹,将那栏的字体遮掩住,他却还在愣神,看向林泊简的眼神也带了些复杂的探究和不易被察觉的惊讶,仿佛他已经等待很久又不敢确认。

一个很荒谬的念头,从他的心底升起,像一团燎原的火焰,将他整个人的理智都燃烧殆尽,只留下被死死压抑的冲动和慢慢成型的计划。

这个计划只花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在他的脑海里变得清晰而完整。

他看着林泊简,慢慢为拟合的计划填补细节,似乎他就要美梦成真。

温向烛的心里半点儿歉疚和不安都没有,那些情绪对他来说只会显得多余,成为他实施计划的绊脚石,于是他将其一脚踢开。

那时候他根本想不到这一层,那个少年只不过是他为自己无趣的人生寻到的一个玩笑,带着他对温牧疯狂的思念和惦念。

更准确地来说,当时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林泊简,而是温牧,只有温牧。

对他而言,林泊简,只是一个载体而已。

温向烛趁林泊简不注意,将自己的手机悄悄关机。

心绪还未完全收敛之时,他对林泊简说:“我的手机好像落在刚才用餐的地方了,能借用一下你的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吗?”

林泊简不疑有他,将手机递过去,他拨通了自己的电话。

“没接通,我等会儿再找找看吧。”

他当时其实有过一转念的迟疑,假若林泊简没有对他说出接下来的那句话的话——

“我跟你一起去吧。”他毫不怀疑地说,“要是还没找到,我至少可以帮你打车回家。”

温向烛的思绪被拉回到某一年的午后,林泊简也因为这句善意的话,彻底被温向烛拽进深渊。

只是那时候他什么都不知情,全然瞧不出往后痛苦的模样。

“你帮我填了表格,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他说:“我陪你吧。”

我陪你吧,和那人说过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温牧也曾对他说:“没关系,我陪着你啊。”

至此,林泊简错过了唯一一次可以侥幸逃脱的机会。

温向烛彻底将他视为温牧来对待,但这份感情太繁重,在温向烛的眼里,林泊简甚至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林泊简自己。

他承认了林泊简,就等于是抹杀了温牧的存在,如果他允许自己将二人分辨得清清楚楚,就等于是让温牧在他的世界里第二次消失。

温向烛决不允许,他毫不在意林泊简,他对那个人所有的情感都建立在另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身上。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温向烛从回忆里抽身,痛苦地闭上眼。

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初衷是过分扭曲的,或许有朝一日,那些旧账都要一一清算。

但比这更令他难过的是,他亏欠的那个人,似乎并不打算给他偿还的机会。

有那么几次,他站在那片消失的老城区街道旁,愣神许久,才逐渐明白过来,物是人非这个词,在他这里,本就是个彻底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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