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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画堂露重柳风斜

林狸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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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露重柳风斜》是由作者“林狸狸”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任氏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哭了,转身用帕子拭泪,邬静霆赶紧劝慰:“婶婶是我不好,不该提起这些伤心事,今天外边搭台唱戏,等你们吃完了酒也出来跟我们一块儿听戏罢。”然后大太太又跟静霆介绍:“坐在你三婶旁边的是你三弟妹,是敬文刚过门儿的妻子,真真是个可怜孩子,多亏了这些日子她给你三婶婶作伴,陪她说说话,你...

来源:fqxs   主角: 柳白荫邬春海   更新: 2023-12-06 00:3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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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露重柳风斜》是由作者“林狸狸”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任氏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哭了,转身用帕子拭泪,邬静霆赶紧劝慰:“婶婶是我不好,不该提起这些伤心事,今天外边搭台唱戏,等你们吃完了酒也出来跟我们一块儿听戏罢。”然后大太太又跟静霆介绍:“坐在你三婶旁边的是你三弟妹,是敬文刚过门儿的妻子,真真是个可怜孩子,多亏了这些日子她给你三婶婶作伴,陪她说说话,你...

画堂露重柳风斜第3章 天之骄子在线免费阅读

邬家今日热闹非凡,家仆丫鬟来往不停地穿梭,比过年还喜庆——在京城学堂念书的大少爷邬静霆回来了,大老爷和大太太欢喜得不得了,邬府内的女眷们聚在大太太的厅堂一起谈天说笑,只有经历了丧子之痛的任氏心里不是滋味,表情落寞而黯淡。

柳白荫也在众多女眷当中,她之前就听二太太林氏说,这位表哥是大老爷和大太太的嫡生子,从小金尊玉贵,说一不二,是全邬府的心肝宝贝,他去京城学堂里念书已经三年了,今年终于学成归来。

妇人们正围在一起说笑,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男子大步流星的跨进门来,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大太太杜氏跟前,甩开袍子下摆,单膝下跪给杜氏请安:“娘!我回来了!这几年孩儿未曾在母亲跟前尽孝,母亲一切都安好吗?孩儿在外的每一天都惦念母亲,时刻不敢忘记您的教诲。杜氏连忙将他扶起来,摸着他的头,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嘘寒问暖,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母子两人寒暄了一会儿,邬静霆又走到三太太任氏面前,躬身向她请安:“三婶婶,敬文和我从小兄弟一场,我没来得及赶回来送他最后一程,心里特别难受。刚刚我也在外边和三叔见过了,以后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会代替敬文给你们尽孝,以后我既是爹娘的儿子,也是你们的儿子。

任氏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哭了,转身用帕子拭泪,邬静霆赶紧劝慰:“婶婶是我不好,不该提起这些伤心事,今天外边搭台唱戏,等你们吃完了酒也出来跟我们一块儿听戏罢。

然后大太太又跟静霆介绍:“坐在你三婶旁边的是你三弟妹,是敬文刚过门儿的妻子,真真是个可怜孩子,多亏了这些日子她给你三婶婶作伴,陪她说说话,你们可要多关照她,不能欺负她作弄她。

柳白荫低头欠身给邬静霆行了个礼:“见过大哥哥,大哥哥万福。

邬静霆看着面前陌生的弟妹,穿着藕丝妆花缎对襟上衣,下着宫缎素雪绢裙,衣香云鬓,袅袅婷婷,美得不似凡间女子,像吹一口气就会化了。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一红,连忙扶起柳白荫:“不敢不敢,快起来,敬文成亲这么大的事儿我也没赶上,他走了我也没能回来送他最后一程,他从小都拿我当亲哥哥,我这个哥哥白当了…以后弟妹有任何难处,只要跟我说,万万不要见外。

柳白荫抬头打量了面前这个大少爷,他身形高大挺拔,比三爷邬春海还要高出半个头,看年纪也不过二十上下,眼眸清澈,有一对小虎牙,长着一张从未受过任何委屈的脸,毕竟自小到大,整个邬府上上下下都将他视若珍宝,悉心呵护。她谢过大少爷,回到婆婆任氏身旁站着,伺候婆婆喝茶。

屋里又闲话了一阵,大太太让静霆出去和父亲叔伯们吃饭去,别让父亲一直久等了,又叮嘱静霆席上不要喝太多酒,她们屋内的女眷过会儿用罢晚餐,也会一同出去看戏。

这边邬府的男子们还没散席,她们女眷先按序在戏台下坐好,吃着瓜果蜜饯和点心,只等邬世保父子和邬春澍邬春海兄弟几个都坐定了,管家刘寿喜将三本折子戏的曲目呈到邬世保兄弟手里,邬世保点了一出《定军山》,邬春澍点了一出《武松打店》,邬春海点了一出《长生殿》。

台上紧锣密鼓的开场,老将黄忠气势磅礴地唱出“把兵上前个个俱有赏,退后难免吃一刀!,台下一片叫好,观客们无不称赞老武生的中气十足,唱功了得。

邬春海向柳白荫的方向看去,她聚精会神地看着戏台,手里捏着一颗蜜饯,放在唇边,半天没放入口中。邬春海看她那入神的样子,偷偷抿嘴一笑,看来她很满意自己买回来的戏班,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意会自己点的那出《长生殿》的含义。

目光收回来的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好侄儿邬静霆并没有关注台上的精彩表演,头明显偏向女眷席位那边,也在向柳白荫那个方向看去。

邬春海瞬时间气不打一出来,这臭小子去京城也不知道学了什么玩意儿,弄得大张旗鼓的,学来学去,全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也没见考个什么功名回来,倒会盯着弟妹不放,简直有辱斯文!

于是他立即喊住邬静霆:“静霆啊,你在京城待了三年,京戏也该听了不少,怎么也算得上是半个内行了。你说今天咱们府里的戏班和京城的比,唱得如何?

邬静霆听到有人喊自己,方才回过头,其实他刚刚也没注意听,随口应声答道:“嗯,还可以吧,挺好的,跟京城的戏班差不多,我也没听出多大的区别。

“你这么一说,三叔我脸上也有光了,这个戏班是我找回来的,你要说跟京城的比也差不多,那就说明水平还不差。邬春海摇着扇子,“但毕竟是小地方的戏班,你要是听出来他们哪儿唱得不够地道,可不要不好意思说。

“三叔,其实吧,我也不大懂,更算不上内行,反正我看着挺热闹的。邬静霆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腼腆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他对京戏其实没什么兴趣,台上大武生的翻筋斗耍花枪再出彩,他也看腻了,父亲从小到大爱点的戏都是那几出,没多大新意。

邬春海摇着折扇,笑意盈盈地看着侄子,这个地位尊贵的长房嫡子,三年不见,个子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了。遥想当年自己二十岁那会儿,跟着管家刘寿喜在铺子里当工人,不论日晒雨淋都要去码头清点盘货,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不敢有任何懈怠,出半点差池都会遭致父亲的白眼和训斥。

而如今邬静霆去邬家的钱庄、茶庄、丝绸铺和码头,所有人都会恭恭敬敬地称呼邬静霆一声“少东家大少爷。所有得罪人的事都是别人做,大少爷永远高高在上,和和气气,出手大方,人人都念大少爷好,说他体恤下人,心地善良,宽厚仁慈。

这一切的区别,只因自己和二哥的母亲身份卑贱,不过是老太爷的暖床丫头,如今混到这个年纪,儿子还撒手人寰,谁不背地里笑话自己白忙一场?他邬世保一家的命就这么好?

三太太敏感地察觉到了这段时间丈夫的异常——邬春海变得喜欢拾掇自己了,每天对着镜子要照很久,一丝不苟的剃须,梳理头发,佩戴香囊,还扔掉了所有颜色暗沉花纹古板的衣服。再加上之前丈夫连续多日不归家,种种迹象,使她断定丈夫应该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于是她主动向丈夫提起,为了延续三房一脉的香火,如果他在外面能遇到心仪的女子,只要家世清白,就可以收回家中做妾室,总好过去兄弟那里过继别人的孩子,而她作为正室,一定会待之如姐妹。

任氏并不是假意讨好,可邬春海就是不肯承认,一但妻子提到此事就说她多心,不要胡乱猜测,没有什么心仪女子,他每天要打理邬家的生意,要带着静霆做生意,每一样事都得手把手地教,片刻都不得闲,哪有功夫儿女情长!

如此几次,她也不敢再提了,可是每到夜里丈夫躺在自己身旁的时候,任氏依然感觉得到他们之间隔着一个看不见的女人。

那个看不见的女人让丈夫有意无意的疏远了自己,有心事也不愿再和自己说。有时看到他怔怔地发呆,问他在想什么,他又避而不答,顾左右而言他。夜里两人睡下之后,丈夫也不愿和自己多亲近,虽同床却异梦。

按理说,邬府这样大户人家,少年夫妻到了中年,能像这样相敬如宾没红过脸,就难能可贵了。任氏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自婚后到如今,丈夫全部的心思都用来打理家族的生意,到现在身边连个姨娘都没有。如今敬文去世了,他如果提出要纳妾,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任氏想不明白为何他就是不松口,难道真的是因为迷恋哪个烟花女子,所以不方便带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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