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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叛逆,陛下娘娘又跑了!

陈希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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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樾沈惊阙的古代言情小说《皇后叛逆,陛下娘娘又跑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陈希渊”,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林樾晚上还是没有在沈园留宿夜里突然有人找沈惊阙商量政务,他不愿她在他人面前露脸,便是派人送她回月出苑从沈园出来之后,一路上她都冷着脸这些年,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他的暴戾与喜怒无常,也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可没想到她的本事还是不够,还是没有悟透“忍”字的真谛阿沛被连夜带走,沈惊阙为了“补偿”她,另外给她送了个侍女——周琪这姑娘身量纤细,面庞看上去嫩生生的,一双眸子乌灵净澈,看着她时带着几分...

来源:fqxs   主角: 林樾沈惊阙   更新: 2023-02-22 07:4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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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樾沈惊阙的古代言情小说《皇后叛逆,陛下娘娘又跑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陈希渊”,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林樾晚上还是没有在沈园留宿夜里突然有人找沈惊阙商量政务,他不愿她在他人面前露脸,便是派人送她回月出苑从沈园出来之后,一路上她都冷着脸这些年,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他的暴戾与喜怒无常,也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可没想到她的本事还是不够,还是没有悟透“忍”字的真谛阿沛被连夜带走,沈惊阙为了“补偿”她,另外给她送了个侍女——周琪这姑娘身量纤细,面庞看上去嫩生生的,一双眸子乌灵净澈,看着她时带着几分...

第4章 与狼共舞


林樾晚上还是没有在沈园留宿。

夜里突然有人找沈惊阙商量政务,他不愿她在他人面前露脸,便是派人送她回月出苑。

从沈园出来之后,一路上她都冷着脸。

这些年,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他的暴戾与喜怒无常,也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可没想到她的本事还是不够,还是没有悟透“忍字的真谛。

阿沛被连夜带走,沈惊阙为了“补偿她,另外给她送了个侍女——周琪。

这姑娘身量纤细,面庞看上去嫩生生的,一双眸子乌灵净澈,看着她时带着几分胆怯,此刻规规矩矩地冲她跪好,磕头。

“见过王妃。

“起来吧,我不喜身边有人伺候,没事的时候不要在我身边闲晃。

问好安之后就打发她走,林樾心烦气乱的揉了揉眉心,她此刻睡意全无,正当她打算拿起书来随意翻阅几下时,沈惊阙的奶嬷嬷来找她了。

“柳娘子给本宫的提议似乎不是很好,画卷选好了还没来得及送进沈园,本宫身边的阿沛就折进去了,如此本宫倒是不知了,柳娘子可是故意在给本宫下套?让本宫失了左膀右臂。

林樾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面前穿着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冷笑一声:“本宫不敢得罪王爷,可不代表也不敢得罪你这个奶嬷嬷。

“王妃折煞奴婢了,奴婢怎敢和王妃过不去?阿沛的事想必王爷只是和王妃开个玩笑,不会真的伤及她。

“总归想要给他纳妾的事是办不成了,柳娘子可还有别的法子替本宫转移王爷的注意力?

她烦躁的捏紧衣裙,胸膛里憋着那口气怎么都发不出去。

“这……

柳娘子踯躅良久,迟迟不言,林樾在旁边看得越发生气:“娘子有话不如直说。

夫妻不睦,在摄政王府也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早就已经没了,现在不过是双方在维持表面文章,若是可以给她一个不用顾及任何事物的机会,她必然会与他一点虚与委蛇都没有的直接翻脸!

柳娘子见林樾这样问,她狠下心,冲着坐在榻上的林樾道:“礼部那边传来信说,在王爷登基之前,要先出城巡视京城驻军,大约会去个一两日,这般在军营中王爷的日子必没有在王府中过得好,起早贪黑的实在辛苦,不如王妃趁着这个机会,派个妥帖细致的人好好伺候王爷,给他解解乏。

“你倒是聪明,什么事都让本宫替你做了。

林樾冷哼一声,她瞧柳娘子,第一次觉得她这张脸无比可憎:“本宫替你出头将这事做了,若是成功他就此收用,那后边纳妾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若是不成功,那么他要因这事雷霆震怒,也是来找本宫,有什么样的火也是来找本宫出。

“你是当真觉得本宫是傻子,没有脑子什么事都听你的吗?

“可这事儿奴婢本来也自己做不成,王妃为何不想想,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本就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不管王爷是真愿还是假愿,只要事情成了他必然对您心存愧疚之心,届时,王妃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向王爷提出些要求来。

她说到这儿,视线特地往外面瞟了瞟:“千好万好的机会,王妃到这可是要放弃?

“可有选定的人选?

林樾纵然并不想成为别人祸水东引的筏子,可她说的的确有道理。

若是真能得他的愧疚,那或许自己父母的事情能够解决。

“身份不用太高,不然到时不好拿捏,其实我们选中的人,若是能够一击即中给王爷怀个孩子,那王妃以后的日子会更好过。

柳娘子虽是沈惊阙的奶嬷嬷,但是在她心中,她更偏向林樾,也更疼她一些。

这对夫妻在一起五年,互相折磨四年。

两个人就算刚开始有点感情,也早就没有了。

一个人想逃脱,一个人不肯放手。

这两年她看见林樾流的眼泪量,都不知能填满几个海碗了。

“身份不用太高,生个孩子,这话倒是有趣。

林樾听到这面上始终淡淡,她带着些困倦,甚至都没多看柳娘子几眼,只问:“找来之后你预备如何安排?

柳娘子笑说:“殿下那里规矩多,沈园书房里早不许侍女伺候了,一水的小厮想要塞个人进去不容易,不如先送到王妃这儿?也好寻个机会早日送上王爷的床榻。

林樾不语,柳娘子又道:“王妃是一国公主,出身显贵,胸襟气度必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没法比的。这种事情,既然咱们都愿意去做,那便也没有必要瞧不起人家女子的身份。

咱们王爷现在的年纪,在一般的官宦世家中,可早就应该有好几个孩子了,他一直惦记着您生,可您若不愿意,在外人看来,您这个做娘子的便早就应该替王爷张罗起来。

是了,柳娘子倒是提醒她了,沈惊阙确实到了该要个孩子的年纪。

若是他能早日有个孩子,便说不定会多把心思放在他调教后嗣上,这样,她说不定能从中觅得属于自己的一切生机。

这会儿,林樾突然有种想赌的冲动。

即使她明知道,她和柳娘子密谋的这件事,若是让沈惊阙知道,对她来说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但是这诱惑力实在是太强了,强到她根本没办法拒绝。

想到这儿,她倚在软榻上,流光水滑的丝帛顺着裙裾垂下来,正好搭在她穿着的绸面绣鞋上。

显得她整个人越发的娇慵疏懒。

她微掀动眼皮,淡淡瞥了一眼柳娘子:“人你去找,找好之后直接送到我这,我会选一个合适的机会送她上塌,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得告诉那个姑娘,有些不应该有的想法,她这辈子最好都不要有,否则你我保不住她,也保不住自己。

做这事的时候,真有一种在刀尖上舔血的感觉。

与狼共舞,不知她们是先会被狼咬死,还是会先被这诡谲的环境给吓死。

“是,这些小事,奴婢会办妥的。

柳娘子见她答应,长舒一口气,正要再说些客套话时,林樾突然起身替她倒了杯茶:“今日阿沛不在,本宫手底下的人难免没规矩了些,嬷嬷来居然茶都不知道倒一杯,不过这也正常,掌事的大宫女不在,她们难免会怠慢了柳娘子,不过这都是些微末小事,还望柳娘子不要怪罪,放过她们。

说罢,她皓腕轻抬,直接将茶水当着柳娘子的面儿泼了出去。

琥珀色的茶水倾了满地,氤氲着袅袅白烟,分明是正滚烫。

柳娘子见这模样,立时有些难堪:“原是我没有福分喝王妃的茶,何必怪罪下面的人。

“此刻没有缘分,过几天说不定就有了,人快些给本宫带来,咱们在王府中好安排人,进宫了可就不一定了。

她如斯提醒柳娘子道。

柳娘子退下后,林樾把守在外面的福宝喊了进来。

她叫她把左边的耳房收拾出来,又让人去库房取了许多物件添置进去,至于衣裳钗环这些贴身的东西,还得等柳娘子把人带来了后她再喊人去做。

以色侍人,胭脂水粉之类的什么也不能少。

她一番琐碎的吩咐下去,又是耗了好大的一通功夫。

福宝也是跟她从越国来的,虽然不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但在这的五年也生出了不少的情分。

林樾要给沈惊阙找妾室的事儿她也知道,此刻看着她们家金尊玉贵的公主为了小妾的事忙里忙外,她顿时心生不忿道:“纳妾就纳妾,柳娘子何苦这般算计人?什么锅都让公主你背,这事儿一定会惹到那位阎王爷,到时候受苦受累的还不是公主你。

林樾被她这阵的絮叨得头疼,她叹道:“就略微消停一下吧,给他纳妾虽然我脸面上过不去,但总比像现在这样每天被他蹉跎的好,要是真能如柳娘子所说暂时移开他的目光,掉多少面子都算值的。

福宝将新添过炭的手炉塞给林樾,嗫嚅:“我就是为公主感到不值,若是咱们还在越国,陛下和娘娘还在,一定不会让公主你受这样的委屈。

她话音一落,林樾的神色骤凉。

她像是耗子被踩中了尾巴,目光一下子尖锐了起来:“我说过不许再讲越国之事,你忘了吗?

“是奴婢僭越,还望公主惩罚!

福宝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祸从口出,连忙跪在地上对林樾磕头。

她面色陡的苍白,匍匐在地上身子发抖,让林樾见了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知道小姑娘是无心的,闭了闭眼才起身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不光是不能在我面前说,还不能在沈惊阙面前说,我可以饶恕你的罪过,可若是他,就不会了,明白吗?

“是。

小姑娘被吓得小脸苍白,双眼通红。

——

林樾在越国的日子是过得很舒服。

她自幼便很信神佛,待字闺中的时候她就向越国的神佛许愿,这辈子要嫁一个英明神武的夫君。

所以在十五岁那年,她和亲于大陈,成为了大陈摄政王的王妃。

无论是在哪个国家,她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间最尊贵的女子。

而后她想要她的夫君成为国家的顶梁柱,就拜了沈国的神佛,于是皇帝病危,她的夫君摄政王颠覆了皇权,她成为全国女子皆艳羡的未来皇后。

也许是前面十几年她用尽了所有的好运气,神佛一一实现了她的愿望。

后面的岁月便叫她跌落谷底,带来了与运气相对的厄运,她亡国了。

亡国公主,一朝新后。

她算是成了天下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明明是个该殉国的公主,却偏偏得了新帝的垂怜,得以继续享受人世间的荣华富贵。

但没有任何一个人问她,是否愿意继续享受这些尊荣?

他们对她的羡慕,不过是小鸟羡大鸟,因为自己得不到,所以才充满了渴慕。

——

沈惊阙是第二日夜里来她这的。

深夜刚过子时,月出苑正门大敞,一阵喧闹的脚步由远及近的朝苑子来,前院如沸水蒸煮闹腾许久候便有人来敲林樾寝阁的门,道:“王爷回来了,此刻正往这边来,王妃快起来迎迎吧。

她从睡梦中被人唤醒,当然是极为艰难的从榻上爬起来,在福宝的伺候下披上外衣,又在外衣上寄了件薄薄的披风,下人塞给她一个手炉好好抱着之后,她才打着哈欠出去。

夜色沉酽,月华如练。

檐下一排灯笼闪烁着暗红的光,打在地上憧憧人影,深浅交叠。

周遭静谧如深潭,众人皆躬身垂首而立,唯有耳边能听见的细微呼吸声徘徊着。

恍惚间,林樾看见一道秀颀挺拔的身影顺着游廊走过来。

他头戴玉冠,身着一袭淡蓝色衣袍,腰间缀着香囊玉珏,手握佩剑,阔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

月光混浊着烛光铺映在他的脸上,将那一张冷面照出了几许暖色,连声音都是温柔的入了水般:“阿樾,可有想我?

他顶着一张清濯秀逸的面容,温柔揽她入怀,牵起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握,不过这么一下,林樾就在他的掌心摸到了一道伤。

好像是刚刚才伤着不久,她依稀觉得手指沾了黏腻,似乎是血。

她抬起头来看他,眼睛中叙着不解。

“不过是碰到了西疆来的杀手,你还说你的小侍女跟西疆没有关系,我不过刚刚抓她入大理寺,他身后的人就按捺不住对我出手。

沈惊阙温柔的嗓音里尽是哄她的意思,但说出来的话没一句她爱听的。

“一会儿没见,你真的没有想我吗?

“想。

她伸手攀上他的脸庞,轻轻的抚摸:“你们大陈不是有句话说,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吗?我如今就是这般,想王爷想的紧。

多年夫妻,她怎会不知道他这个时候爱听什么?

沈惊阙这个人,对别人狠,对她更狠。

她在他身上吃了那么多亏,不想再以身犯险,给自己找不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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