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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权臣的在逃白月光

温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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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菱兰是武侠修真小说《权臣的在逃白月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温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切照计划推进着温凝让温祁与段如霜见了一面,毕竟酒坊的事情一直都是温祁经手,他会更清楚温凝就是个出银子的原本她还考虑了一下段如霜尚未出阁,直接与温祁接触是否不太合适后来想一想,上辈子的段如霜,至少在嘉和十八年的宣平之乱前,是不曾嫁人的,那时她已经十九岁或许她对男女之事不甚在意,也不会拘泥于男女大防事实也如她所想,段如霜见到菱兰将温祁领进来,只是略有些诧异地看她一眼,......

来源:ywqd   主角: 温凝菱兰   更新: 2023-05-11 17:4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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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菱兰是武侠修真小说《权臣的在逃白月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温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一切照计划推进着温凝让温祁与段如霜见了一面,毕竟酒坊的事情一直都是温祁经手,他会更清楚温凝就是个出银子的原本她还考虑了一下段如霜尚未出阁,直接与温祁接触是否不太合适后来想一想,上辈子的段如霜,至少在嘉和十八年的宣平之乱前,是不曾嫁人的,那时她已经十九岁或许她对男女之事不甚在意,也不会拘泥于男女大防事实也如她所想,段如霜见到菱兰将温祁领进来,只是略有些诧异地看她一眼,......

第五十章


温凝没有心思琢磨裴宥那细微的变化,甚至在他面前演戏的心情都没有,手腕恢复知觉,她就匆忙往茶馆跑去。

虽然知道有两个哥哥在,温庭春应该不会有事,但她还是担忧。上辈子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出来听戏,也未听说茶馆失火。

或者是当时她沉浸在要嫁给沈晋的喜悦中,有茶馆走水的消息也只是从她耳边匆匆划过,没留下什么印记。

好在她回去的时候,父子三人都在茶馆门口,温阑和温祁正打算进去寻她。

“爹爹!大哥,二哥哥!温凝忙跑了过去。

-

因第二日便是除夕夜,菱兰在府中准备年夜饭,并未跟着出去,见到面上沾着黑灰,衣裳也有些烧坏的老爷和二位公子,惊惧地瞪大眼。

待到与温凝一道回房,担忧地上下盘看温凝:“姑娘,你虽然看起来好好的,有没有哪里伤到?

温凝又把刚刚马车上对温庭春和温阑温祁的说辞对菱兰说了一遍。

只道是裴世子身边的随从武艺高强,直接带他们从二楼跃到后院,所以并未沾到火星。

菱兰自然又问了问如何会碰到世子,温凝也不嫌夜深,将茶馆里的事与菱兰都说了一遍,又与菱兰一起骂了一遍那拿她和裴宥的事编排成戏的人。

待到躺下时,已经子时了。

这夜过得颇有些惊心动魄,回来之后又与菱兰说了那么久的话,温凝该是又累又困才是。可她闭上眼,又是裴宥扣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顾飞的模样。

顾飞她也认得。

和徒白一样,是他的左膀右臂,上辈子一直在他身边,是他的得力干将。

他居然护小鸡似的不让顾飞靠近她?

还有在长安街的小巷口,月光下那一闪而过的迷茫,回过神后骤然放开她的手。

裴宥这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她其实已经露出什么破绽,他也在跟她演戏吧?

温凝辗转反侧。

而此时的国公府,裴宥也未睡下。他的书房里灯火明亮,未开窗,门亦是紧闭,因此屋内温度有些高,以至于大冬天的,顾飞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甚至有一两颗顺着脸颊滑下。

裴宥坐在书案前,烛火就在他身侧,他面上却仍旧晦暗不明,轻轻睨着单膝跪在地上的顾飞。

裴宥不说话,顾飞也不敢贸然出声,只觉他今日怕是闯了大祸。

灯烛“噼啪一声,裴宥眼眸渐沉,缓缓问道:“今夜你都看到什么了?

顾飞额头的汗渗得更厉害,一颗汗珠“滴答落在地面。

“属下……顾飞从来知道这位世子爷并不是表面看来那样温煦儒雅,但骤然暴露在他森然的凝视下,还是让他倍感压迫,直接双腿跪地,磕头郑重道,“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裴宥一手随意的放在桌案上,手里把弄着一把匕首,银制的刀鞘,上头是繁复却精致的花纹,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他眼神落在上头的一朵莲花上,声音辨不出喜怒:“我问,从我离开厢房到离开茶馆,你都看到什么了?

顾飞的身子仍旧紧绷着,有些不明白裴宥问这话的意图。

跟在裴宥身边这么久,他从未发现裴宥身怀武艺,也从未听人说过状元郎是会武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裴宥是有意隐瞒。

可今夜茶馆走水,他情急之下带那温家姑娘离开,暴露了这个秘密,他这个眼睁睁看着地下属想保命,当然该表忠心,说什么都没看见。

裴宥这么一追问,倒让他迷糊了。

但裴宥不再有别的话语,沉默地睨着他。顾飞纠结一番,选择实话实说:“世子,茶馆走水之后,您就带着温姑娘离开厢房,但楼道拥挤,且一楼大面积着火,二楼也有些厢房已经燃着,您可能觉得从楼道下去不安全,便带着温姑娘沿着长廊走到茶馆后院那一块。

“属下担心您带着温姑娘从二楼下到一楼会有危险,提议我带你们离开,但是……顾飞深吸一口,“但您拒绝了。自行带着温姑娘跳到后院,之后带她离开茶馆。

说完顾飞立刻磕了一个头:“世子,顾飞是世子的属下,世子说顾飞看到了什么,顾飞便看到了什么!

说完他以头抵着地面,并不起身。

书房一时静默,无声的暗涌上下浮沉。顾飞不知裴宥在想些什么,只知那双眼没有再将视线放在他身上,但他仍旧觉得书房气压越来越低,他的审判也迟迟未到。

良久,哐当一声,一把匕首落在他跟前。

犹如一盆凉水从上至下,顾飞整颗心如坠冰窟。

果然,世子爷……并不信任他。

额头的汗止住了,背后的汗冷涔涔地贴在脊背上。顾飞盯着那把精致的匕首,咬牙。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也只有以死明志了。

顾飞捡起匕首,拔开刀鞘,扫一眼刀刃锋利的刀光,并未过多犹豫,闭上眼,举起匕首就往心口送。

“慢着。裴宥突然开口。

顾飞手一顿,入了心口两寸的匕首生生停住。

裴宥抬眸看他:“匕首赏你了。

顾飞的手这才开始发抖,冷汗后知后觉地往外淌。

“回去包扎伤口罢。裴宥淡淡道。

顾飞收起匕首,重重磕了个头,起身离开。

他才刚走,裴宥的眉头就轻轻蹙起,甚至难得地扶额轻捏眉心。

第二次。

皇宫落水是第一次,今夜是第二次。

若说皇宫那次他莫名其妙地放弃赵惜芷,转而去救温凝只是偶然,那这次呢?这次同样,从听到茶馆失火,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扣着温凝的手站在长安街上。

中间发生了什么也如那次在水下时一般,全然不知。

仿佛一瞬被人夺了心智。

“公子。一声低唤打断裴宥的思路。

裴宥看向窗户处:“进来。

徒白翻窗而入。

“公子,查到了!刚刚在茶馆,徒白听到赵惜芷说布匹给了身边的嬷嬷,便马上出去,连夜彻查,赶回来还有些微喘气。

裴宥收起杂念:“如何?

徒白拱手道:“赵惜芷身边的李嬷嬷,有个侄儿名李谙,任职于府兵卫,半年前的确曾经拿着那匹天青色的流光锦去成衣铺做了一身衣裳,且事发当日,他并未当值。

裴宥的五指收紧,问:“他人何在?

徒白道:“新年休沐,他前日回老家探亲过年去了。但府兵卫最多只有七日连休,初四他便该回来了。

裴宥敛下长睫,指尖在桌案上轻敲,片刻,道:“盯紧一些。切勿打草惊蛇。

“公子放心。徒白躬身欲退下。

“明日。裴宥突然道,“你与顾飞一道,将今日那茶馆的戏班子带到国公府来。

顾飞?

“另,去查今夜茶馆走水是意外,还是人为。

徒白垂眸领命:“是。

-

茶馆那出戏,竟然已经唱了有近半个月。几乎是新年夜宴之后没两日,外头就已经开始演上了!

只是温家几个这些日子忙碌,竟无人注意到。

年三十的年夜饭,因此吃得不算愉悦。

虽然一大早温庭春谴人去打发那戏班子时,那群人已经不见踪影,可都演了半个月,还是年节前最热闹的半个月,恐怕大半个京城人都看过了。

温凝自己是无所谓,从她计划着让裴宥厌弃自己那一刻,就没指望这辈子她有什么好名声。但温庭春向来在意这些,想到她爹爹不开心,她也愉悦不起来。

其实那日夜宴回来,家人便问过她情况,她当时含糊其辞,没有老实交代。本以为温庭春会因此生她的气,不想饭桌上,温庭春并未教育她,反倒一反常态地问她:“阿凝,你坦白与爹爹说,对裴世子,是否当真全心托付,倾心以待?

不是诘问,不是责怪,语气相当温和。

温凝一下愣住。

温庭春这个语气,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她自小得宠,幼时的性子又有些无法无天,看上个什么经常无理取闹,非要不可。

每当这种时候,温庭春就会问她:“阿凝当真想要?

只要她点头,再贵重,再荒唐,他也让她达成所愿。

“阿凝,你若真想嫁裴世子,爹来想办法。温庭春笃定道。

温庭春的确是这样想的。他只此一女,是他的夫人拼了性命才生下来的,这十几年他如珠似宝,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嫁人于女子而言宛若二次新生,他总要让她嫁得合心。

若她当真痴恋那裴世子到如斯境地,他愿意放手一搏。

温凝却被他这话吓了一跳,忙道:“爹爹,阿凝没有!阿凝半年前便对他歇了心思,这次夜宴落水确实是意外,那戏台上的,也尽是胡诌……爹爹,你可问问大哥二哥,阿凝这许久都不曾再与那裴世子有过一丝一毫的关联。

温阑跟着点头:“爹,夜宴那晚我瞧着了,阿凝一直与段家的二姑娘相谈甚欢,不是那戏文中的巴巴跟着裴世子。

温祁拿起酒杯,挑眉道:“爹,这事恐怕是妹妹被有心人利用了。高门大户里人多事杂,且世子为官半年,听闻手腕强硬,想必难免得罪些人,用妹妹污他名声,给他添堵罢了。

温庭春锁着眉头,又望向温凝:“阿凝,爹爹虽不是什么一品大员,但在朝多年,你若……

“爹爹,我真不嫁他。温凝急急道,“我温氏阿凝嫁谁都不可能嫁他裴宥!

这话可说得情真意切,她费尽心思,可别在温庭春这里栽了跟头!

温庭春见她不似在撒谎,叹口气:“既是如此,便再好不过。今年是你娘仙逝十五周年,明日,你便去慈恩寺住些时日,替她祈福罢。

祈福不过是借口,明日初一,家中会有不少访客,这戏在京城唱了大半月,温庭春不想温凝被来人指指点点。

温凝也明白。且去慈恩寺,在京城郊外,她岂不更自由?

当下便应了。

-

往年的除夕,是国公府最热闹的日子。这一日长公主会出佛堂,与家人一道听几出戏,再和和美美地吃一顿年夜饭。

国公府向来出手大方,这一日下人们也会源源不断地拿到好彩头,有时甚至比他们一年的奉银还多。

今年世子回来了,长公主与裴国公早早满面容光,下人们也各个红光满面,只想着晚上可能拿到的大笔赏赐,就干劲十足。

只是这戏才唱到第二场,向来温容大度的长公主猝然甩了茶杯:“放肆!哪里来的狗奴才,敢演这样的戏!

容华长公主生自皇家,年轻时甚至曾在嘉和帝身边辅政,与生俱来的皇家威仪唬得在场全部立时跪下,大气不敢出。

不出半个时辰,戏班子被盘了个底朝天,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裴绍被揪了出来。

长公主三言两语,逐裴绍及其生母柯氏出府,只余一个七岁的裴泠,念其年幼,留在国公府。

哪怕近些年裴国公只去柯氏房中,但她到底只是一个妾,主母发话,而一旁的裴国公并未反对,事情也就这么定了。

国公府的团年饭都未吃,柯氏和裴绍在主厅外磕头求饶,长公主嫌晦气,喊了裴宥回自己院子,裴国公看着满桌子饭菜,未多言语,自个儿回了书房。

“恕之,你与那温家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母子二人用膳,崔嬷嬷备的小火锅,整个屋子里暖意融融,显得长公主这句问话也并不冷硬。

但其实她余怒未消,想到那戏里竟将他堂堂国公府世子编排成什么“又又姑娘,就气不打一处来。

且这戏居然已经在京中演了半月之久,她手下那些人都是瞎的还是聋的?竟无一人发现!还是她久未出世,他们都当她的刀子老了钝了,不中用了?

“儿子回国公府后,未再与她有过牵扯。到底在国公府待了大半年,裴宥与她熟络了一些,替她倒了杯烫好的酒,“母亲若生气,倒是如了他人的意。

说起这个,长公主一拍桌,冷笑道:“竖子蠢钝,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母亲息怒。裴宥将倒好的酒递给长公主。

长公主见着裴宥待他愈渐亲近,心情又好了几分,不再提裴绍那一茬,一边用膳一边与裴宥聊了些工部的事情。

到了裴宥欲离开的时候,才又道:“每年新年我都会去慈恩寺念经祈福,今年日头冷,我便留在国公府,你代我去罢。

裴宥黑色的眸子微微一滞,却不说什么,只答了声“是。

一直在身后的崔嬷嬷知道长公主这是要让世子出去,她好振振家风,顺道让这京城的百姓知道,国公府还是国公府,不是他们可以随意编排、看热闹的。

只是这样的恶名,她不会让世子担着。

待裴宥离开,崔嬷嬷给长公主捏肩膀的时候,试探着道:“公主,老奴看老爷今日都未用晚膳,老奴准备一盅汤送去书房?

长公主闭着眼,由着她给她捶肩捏背,并不答话。

崔嬷嬷便又道:“公主,如今世子爷都回来了。您今日赶那柯氏走,老爷一句话都未替她说,这些年与她也不过是为了子嗣……

更何况,那柯氏也是当年公主非要给驸马纳的,现下世子回来了,柯氏也要走了,何必还……

“不必了。长公主睁眼,站起身往里间走,“今日这火锅吃起来怕是易上火,你稍后嘱人煮一盅消火的茶送到清辉堂去。

崔嬷嬷无法,只叹气应了声“是。

而此时应该回到清辉堂的裴宥,正被人拦在路上。

裴绍跪在回清辉堂的必经之路,一见他就哭丧着脸求道:“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鬼迷心窍了!你行行好,看在我小你几岁的份儿上,饶我这一回罢!我再也不敢了大哥!

裴宥脚步停着,垂眸看这个跪在地上的弟弟,夜色太浓,看不清眸底的颜色。

裴绍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竟然直接闹到了长公主面前!他这个大哥一脸书生气,他以为他就是嘴皮子厉害,吃了鳖顶多找他理论几句,不想他竟不顾自己的脸面,将戏台子搬到国公府来了!

一出手就直接赶他母子二人走。

“大哥,是弟弟受人蛊惑,一时糊涂!大哥,你就原谅弟弟这一回罢!裴绍也顾不得脸面不脸面了,他从小锦衣玉食,离了这国公府,还能怎么活?

他那个爹爹,与他娘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与他做了十几年的父子,今日竟然不置一词!他只能来求裴宥了。

裴宥却只是看着他,任他磕头也不言语。

裴绍抬头,就看入他的双眼,黑眸浅浅,与平日的模样并没什么两样,只里面凉薄寡淡,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裴绍的眼泪和哭嚎都止住了,裴宥的眼底却在此时露出一份极淡的,嘲讽的笑意。

他抬脚,从他身前经过。走过去时,鞋底落在他的手指上,毫不留情的碾过去。

裴绍愣得疼都忘了喊,回过神时看着他的背影大嚷:“裴宥!你就是个无心无情的疯子!

裴宥未回头,步履从容地走进清辉堂,略凉的风将这句话送到他耳边。

他微扬了眉头。

无心无情么?

倒也不错。

无论是王宥,还是裴宥,从来不是好相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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