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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切

游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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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意不切》,是作者“游响”写的小说,主角是贺予龄周序。本书精彩片段:重回学校后,贺予龄成日泡在舞房里,她和林洋洋有一支双人汇演的舞蹈沉浸排练是件能抛离繁杂心绪的项目,她以往有许许多多藏在脸下压在心底的不痛快,靠着肢体舞动无声无息地释放掉,百试不爽如往常一样,几个来回后,林洋洋把贺予龄从肩上放下来,三步并两步地去拿他支在镜前录像的手机,两个人凑到一起观看,她指着他支在她胯骨上受力的手,斥他动作不够干净,让他别怕她掉他点头,被贺予龄察觉的毛病他自己也能看出来,用......

来源:fqxs   主角: 贺予龄周序   更新: 2023-04-16 08: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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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意不切》,是作者“游响”写的小说,主角是贺予龄周序。本书精彩片段:重回学校后,贺予龄成日泡在舞房里,她和林洋洋有一支双人汇演的舞蹈沉浸排练是件能抛离繁杂心绪的项目,她以往有许许多多藏在脸下压在心底的不痛快,靠着肢体舞动无声无息地释放掉,百试不爽如往常一样,几个来回后,林洋洋把贺予龄从肩上放下来,三步并两步地去拿他支在镜前录像的手机,两个人凑到一起观看,她指着他支在她胯骨上受力的手,斥他动作不够干净,让他别怕她掉他点头,被贺予龄察觉的毛病他自己也能看出来,用......

第13章 敲击


重回学校后,贺予龄成日泡在舞房里,她和林洋洋有一支双人汇演的舞蹈。

沉浸排练是件能抛离繁杂心绪的项目,她以往有许许多多藏在脸下压在心底的不痛快,靠着肢体舞动无声无息地释放掉,百试不爽。

如往常一样,几个来回后,林洋洋把贺予龄从肩上放下来,三步并两步地去拿他支在镜前录像的手机,两个人凑到一起观看,她指着他支在她胯骨上受力的手,斥他动作不够干净,让他别怕她掉。

他点头,被贺予龄察觉的毛病他自己也能看出来,用不着她催,默契地拉她起来进行下一轮。

肖旗是这时候进来的,林洋洋和贺予龄往门口看,但一个停顿都没有,马上看回镜中缠绕在一块儿人影,动作完全不受影响。

而肖旗自觉坐下,低眉敛目,表情认真。

林洋洋以为一支舞后他会给出指导性建议,最后等到的却是一句无情驱赶。林洋洋看向贺予龄,她点头同意,这才算收工了,解脱了。

贺予龄先是去喝水,然后把头发重新盘一遍,再是看手机,不骄不躁地等着肖旗阐述来意。

在她回复完周序掰扯清更喜欢金汤力还是得其利后,他终于:“我不知道你跟周序是不是原本就有交情,亦或者现在发展至什么程度,我赔给他的医药费他没收。

话里一股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丝毫不掩饰,重点明显在前半段,贺予龄就着噜噜挠伤周序一事浅淡地回应:“歉意到位了就行。

不管如何,赔偿事宜她能代他全权揽下,至少是这么个关系。

肖旗仍为柯敬云意难平,可也知道贺予龄在这方面的说一不二,他当初替柯敬云打探的时候和现在打探周序得来的答案南辕北辙,她对后者没有半点否定的意味。

作为她的男性友人,这种话题没有女生聊起来容易深入,他迂回:“没想到他会跟我家住一个小区。

“是这个小区刚好夹在我们和他学校的中间,合理。贺予龄不自主地把着杆压脚背。

“也是。

“不然你以为他是为了我?

她毫不留情地戳破肖旗,肖旗绷不住,捂着脸尬笑,摇摇头:“回去歇了。

太不好惹了,今天是往枪口上撞了。

他努着嘴,站起来倒退着往门口逃离,留下她悠然自得地舒展身体。

与贺予龄相处的时长消磨掉了对她本人的好奇心,但架不住对她的生活,对他们无法企及的那一部分仍然残存,何况是与另一位风云人物的交汇,八卦心简直叠加爆棚。

而寝室里的女性友人的程度只增不减,顾忌着徐晗对周序的差劲印象,这几天叶蘅和李慕晴挑着徐晗不在的时候对贺予龄旁敲侧击。

比如问她周末回家有没有好好休息,昨天课后拖掉的午餐时间去做了什么,今天去阳台接的电话是不是什么急事,为什么突然看着手机发笑,看这件男款外套要干嘛,今天的打扮在口红基础上添了腮红是否要外出。

无孔不入,在原有的生活细节上自发赋予了另一层意义,看什么都变了味儿。

贺予龄通常以行动解答,耽误午餐后再接再厉耽继续误晚餐来排练剧目,接电话后拿到的是贺父遣人送来的驱寒补汤,看手机的内容发笑会给她们分享国外某唱作女星的模仿视频,男款外套买了最小号给自己穿,添了腮红纯属闲心发作,最后都是自己这一伙人看了去。

兵来将挡。

寒假前的最后一周,贺予龄像是听了吴鼎泰的话,有意晾着周序,不再见面,信息交流也低频。

实则不然,她既没到谈情说爱的腻歪阶段,也不是情意上头轻易沦陷的人,重心始终在学业上。

这一周,考试考核成绩一如既往名列前茅,和林洋洋的双人舞汇演在校内小爆至网络。

这支古典舞剧风格基调苍凉,讲诉一对痴缠的怨偶,两个人肢体轻盈翻飞,身姿起伏纠缠不休,衣袂飘飘间满目的不甘与悲恸愈演愈烈,一张一弛道尽了哀恨萋萋。

舞蹈圈内爆在功力的可圈可点与情绪表达淋漓上,而网络爆在视觉享受与氛围的传递上。

贺予龄的身体条件各项比例都拔尖,天生就该吃舞蹈这碗饭,基本功扎实,技巧掌握到位,加上脸蛋实在惊艳。其中编导发出去的教室练习版本能把脸看得更清,结尾处更是给贺予龄一个近景,网友们讨论的话题围绕在一个女孩最美好的模样,姓名、院校、系别班级透明化,不乏有凑热闹的校友透露她的家世背景,但素人的热度终究是昙花一现,好在未能进入大众视野,还没传到她的家里就已经开始消退。

她的搭档林洋洋乐得像拿全了奖,像能把都肖旗比下去的大满贯。

到正式放假那天,林洋洋终于从虚荣心中抽离,不再盯着手机刷评论,离校后对他积攒的那点粉丝停止营业。

她在寝室收拾东西的时候,他的暂别视频也刚好发完。

南郊那套房子家具置办都齐全了,贺予龄直接把学校的窝挪了过去,连带着徐晗,徐晗离出发澳洲还有四天,寝室里的另两个本地人不甘寂寞,回家第二天就都凑了过来,新屋入住,热闹非凡。

两层的别墅,几何线条分割空间和大量留白的装修风格,从内到外遍布肃静感,小区入住率低,人特别少静,静得浑然天成。

贺予龄睡的第一晚不习惯,需要喝酒,醒来后发现那三人已经在后院泳池边晒起太阳,日光落在水面上的粼粼波光映进室内,她坐在餐桌前吃叶蘅带来的早餐,眯着眼看那一池子水。

大冬天,水也只是个装饰作用,三个女孩穿着厚睡衣摊在躺椅上,利用罗马伞的遮阳角度遮住脸,听见她在里头的动静只是挥挥手喊一声,太阳晒得她们懒洋洋一动不动。

冰箱里有她们刚填满的各种酒,叶蘅和李慕晴自带睡衣的架势让贺予龄清楚了今晚不助眠也得喝两口。

吃饭就神游的毛病随着土豆泥见底收住,她无所事事地刷手机,一缕没挽好的发贴在颈间落在胸前,清晰的颌线跟随抿住又放开的唇轻轻翕动。

周序也忙,不止忙期末,更要忙公司的年终,他同样是家里的独苗,但他乖,念着地质还能辅修一个管理,一边又争分夺秒早早为自家公司效力。

大学到这第三年他跟着他爹的总助做过三个项目,不多,但精,不耽误学业不说,从如鱼得水到风头渐起只用前期一个项目铺垫,本以为是个混脸卖笑被带着长见识的小公子,去年宰贺予龄家的那一刀让他一跃成为平辈中的佼佼者。

她听过的“周序大多是是后面那一句,基本忽略了他学生身份的样子,现在一合并不由得感叹他的时间管理,好像这几天偏消停的状态更合理才对。

贺予龄那支舞蹈火起来的那两天他也一直在看,不像其他人一般把她从头夸到尾,他只说“酆都烟云四个字。

花哨。

贺予龄问他什么意思,他说四喜会馆。

她明白了,无非是那里头三楼的调酒师给酒起的花哨名字。

但没放在心上,一忙起来就没心思你来我往地调情,直至今天翻着列表里找驾校教练时看见周序这两字才稍稍回忆起,指腹在他的名字上方停顿两秒又继续下滑。

车是今下半年断断续续学的,她计划在年前拿到驾照,跟庭院里的人交代上午行程后上楼换衣。

叶蘅开了自家车过来的,她追上去自荐当司机,贺予龄上着台阶一步不停,随口答应,步调缓慢似带着倦意。

叶蘅跟在后头,随着她进主卧,问:“你要不改下午去?

“怎么了?贺予龄回。

“看你困。

贺予龄不答,慢悠悠往衣帽间走,左右活动着脖子,叶蘅还跟着,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贺予龄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动作利落抬手就脱了睡衣,没穿内衣,光溜溜的脊背落入叶蘅眼中,她伸手抓抽屉里的内衣时回头:“你不去换你的?

叶蘅这才意识回笼,她嗫嚅道:“今早你们家的吴助理来过,让我告诉你早点回家。

“他还说什么?贺予龄扣上内衣搭扣。

“没有了。

“知道了,去换衣服吧。

两个人动作很快,十分钟出门,十五分钟到驾校,叶蘅提议作陪被贺予龄赶回去做饭。

她是寝室四人唯一拥有厨艺技能的人,这种变相被认可对她很受用,轻轻松松被打发走。

在驾校贺予龄交的钱能给她特级待遇,连教练都是给她安排的温柔女教练,这些都归功于吴鼎泰的打点。所以说家里不仅一点儿也没有限制她,该捧还是照旧捧着,仿佛时时刻刻提醒她舞团那点工资是养不起她的,她所有的一切都要靠家里支持。

坐吃空山她是万万不能,胳膊确实掰不过大腿,这点她打小就知道。

贺予龄结束今天的课程后跟吴鼎泰通了个电话,问全了房屋打理及物业的联系方式。

随后打车离开驾校,没回南郊,回的家,家里没人,连做饭的阿姨都不在。

她在正厅的沙发上窝了会儿,身上盖条毛毯,闲着无聊揪着流苏边玩儿。

叶蘅打来电话催吃饭,贺予龄实话实话说告知位置。

后来等疲了,直接上卧室睡觉,迷迷糊糊半晌后进入深眠,一觉睡到晚八点,醒来家里还是没人,各个角落都漆黑。

心情跌到底谷。

八点半离开,小区门口开出的车跟开进的交错而过,大灯扫过她的侧脸,她往四喜会馆去,二十分钟到地方,下车,砰一声关门。

入夜的温度骤降,风卷起她的衣角,发丝迷上眼睛,她快步进入会馆正门,前台侍应的问询被她抬手挡住,直直朝着电梯去。

电梯空,用不着等,三楼到达,贺予龄这才脱下外套,挂在左手臂弯,脚步绕开桌椅,错开端酒的侍应,来到北面的吧台。

歌手还未上班,酒馆里随意放着抒情音乐,灯光是一片静谧的蓝。

落座吧台的高脚椅后,扎着小辫的调酒师跟她对上眼,对方等着她报酒水的名字,她手机此时贴着手心震动。

她掐断对视,接起电话。

父亲的声音传过来:“予龄。

“嗯。应的声音稍微有点低。

“回家了怎么不说一声?

“拿点东西而已。

她挂断。

小辫听她没动静了,转身重新待客,拿出一本酒单给她看,她不看,直接问:“新品有没有?

小辫再拿出一张牛皮纸。

贺予龄看两眼,很快寻到目标,戴着宽面银戒的右手食指点了点最后一项:“酆都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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